小乔观书

王绂 王绂〔明代〕

云髻新妆珠翠团,杏花零落晓风寒。
每怜春事伤心处,偷把周郎曲谱看。
王绂

王绂

王绂, 明初大画家,擅长山水,尤精枯木竹石,画竹兼收北宋以来各名家之长,具有挥洒自如、纵横飘逸、清翠挺劲的独特风格,人称他的墨竹是“明朝第一”。永乐元年(1403年)开始参与编纂《永乐大典》。永乐十年拜中书舍人,派往北京,从事迁都的筹备工作。永乐十一年、十二年,两次随明成祖朱棣北巡,期间创作著名的《燕京八景图》。他绘画擅长山水,尤精枯木竹石。其山水画兼有王蒙郁苍的风格和倪瓒旷远的意境,对吴门画派的山水画有一定影响。但他不肯轻作山水画,故后人有“舍人风度冠时流,笔底江山不易求”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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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韵杨文甫监茶名山新建学桥二首

李流谦李流谦 〔宋代〕

赤栏画柱水光中,更爱丰碑笔吐虹。
雾市溟蒙螯闯首,雪花错落马行空。
关门近接俱天险,溪水平流亦海通。
执朴笑渠忧诅者,不知说豫坐收功。

次韵陈侍郎李察院潇湘八景图·潇湘夜雨

喻良能喻良能 〔宋代〕

平生云梦泽南州,秋思春情浩莫收。
更听潇湘夜深雨,孤篷点滴替人愁。

浙东舟中

范成大范成大 〔宋代〕

处处槿樊圃,家家桃庑门。
鱼盐临水市,烟火隔江村。
雨过张帆重,潮来汲井浑。
弯跧短篷底,休说两朱轓。

赠道士李岫云

陈郁陈郁 〔宋代〕

闻说读黄庭,经年远俗情。
为能参溟涬,因不赋汪用不着。
客满转呼酒,诗高偏避名。
谪仙游戏耳,终有玉函迎。

次韵郡僚樱桃之什

强至强至 〔宋代〕

人说樱桃美,谁知味特殊。
颗匀圆更好,色丽赏还须。
树树红攒夏,年年价满都。
畏风应早摘,宜日称晨敷。
血滴春鹃泪,胎含火齐珠。
透肌胜琥珀,爽口剧醍醐。
怒目睛全赤,妆唇点误粗。
爱擎宜翠笼,登进合银盂。
秀实期先荐,流莺莫漫图。
园林千百品,甘处后尘无。

谢子安之江右求葬师 其二

黄镇成黄镇成 〔元代〕

家在烟岚五县间,碧榕桥下水潺湲。朝来雨过秋如洗,写出江南一幅山。

送胡季昭谪象州

刘梦才刘梦才 〔宋代〕

绍兴宝庆百年余,古往今来说二胡。
论事直须弹恳切,立朝端不忍阿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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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郡新宁不同诏,九重天子正仪图。

毛希元提干有庐山癖既卜筑居这又作龙楼与玉

曹彦约曹彦约 〔宋代〕

玉京仙境发山谣,未把芙蓉意已消。
此处尚堪诗兴在,当年行乐说云卿。

广川王愁莫愁曲

张宪张宪 〔元代〕

愁莫愁,死即休。铅灌口,刀灼眸。托灰煮尸剑击头。

愁莫愁,永巷春深作系囚。愁只愁,老妪哭。使者来,穷诏狱。

徙上庸,伏显戮。雪我无辜人十六。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争臣论

韩愈韩愈 〔唐代〕

  或问谏议大夫阳城于愈,可以为有道之士乎哉?学广而闻多,不求闻于人也。行古人之道,居于晋之鄙。晋之鄙人,熏其德而善良者几千人。大臣闻而荐之,天子以为谏议大夫。人皆以为华,阳子不色喜。居于位五年矣,视其德,如在野,彼岂以富贵移易其心哉?

  愈应之曰:是《易》所谓恒其德贞,而夫子凶者也。恶得为有道之士乎哉?在《易·蛊》之“上九”云:“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蹇》之“六二”则曰:“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夫亦以所居之时不一,而所蹈之德不同也。若《蛊》之“上九”,居无用之地,而致匪躬之节;以《蹇》之“六二”,在王臣之位,而高不事之心,则冒进之患生,旷官之刺兴。志不可则,而尤不终无也。今阳子在位,不为不久矣;闻天下之得失,不为不熟矣;天子待之,不为不加矣。而未尝一言及于政。视政之得失,若越人视秦人之肥瘠,忽焉不加喜戚于其心。问其官,则曰谏议也;问其禄,则曰下大夫之秩秩也;问其政,则曰我不知也。有道之士,固如是乎哉?且吾闻之:有官守者,不得其职则去;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今阳子以为得其言乎哉?得其言而不言,与不得其言而不去,无一可者也。阳子将为禄仕乎?古之人有云:“仕不为贫,而有时乎为贫。”谓禄仕者也。宜乎辞尊而居卑,辞富而居贫,若抱关击柝者可也。盖孔子尝为委吏矣,尝为乘田矣,亦不敢旷其职,必曰“会计当而已矣”,必曰“牛羊遂而已矣”。若阳子之秩禄,不为卑且贫,章章明矣,而如此,其可乎哉?

  或曰:否,非若此也。夫阳子恶讪上者,恶为人臣招其君之过而以为名者。故虽谏且议,使人不得而知焉。《书》曰:“尔有嘉谟嘉猷,则人告尔后于内,尔乃顺之于外,曰:斯谟斯猷,惟我后之德”若阳子之用心,亦若此者。愈应之曰:若阳子之用心如此,滋所谓惑者矣。入则谏其君,出不使人知者,大臣宰相者之事,非阳子之所宜行也。夫阳子,本以布衣隐于蓬蒿之下,主上嘉其行谊,擢在此位,官以谏为名,诚宜有以奉其职,使四方后代,知朝廷有直言骨鲠之臣,天子有不僭赏、从谏如流之美。庶岩穴之士,闻而慕之,束带结发,愿进于阙下,而伸其辞说,致吾君于尧舜,熙鸿号于无穷也。若《书》所谓,则大臣宰相之事,非阳子之所宜行也。且阳子之心,将使君人者恶闻其过乎?是启之也。

  或曰:阳子之不求闻而人闻之,不求用而君用之。不得已而起。守其道而不变,何子过之深也?愈曰:自古圣人贤士,皆非有求于闻用也。闵其时之不平,人之不乂,得其道不敢独善其身,而必以兼济天下也。孜孜矻矻,死而后已。故禹过家门不入,孔席不暇暖,而墨突不得黔。彼二圣一贤者,岂不知自安佚之为乐哉?诚畏天命而悲人穷也。夫天授人以贤圣才能,岂使自有余而已,诚欲以补其不足者也。耳目之于身也,耳司闻而目司见,听其是非,视其险易,然后身得安焉。圣贤者,时人之耳目也;时人者,圣贤之身也。且阳子之不贤,则将役于贤以奉其上矣;若果贤,则固畏天命而闵人穷也。恶得以自暇逸乎哉?

  或曰:吾闻君子不欲加诸人,而恶讦以为直者。若吾子之论,直则直矣,无乃伤于德而费于辞乎?好尽言以招人过,国武子之所以见杀于齐也,吾子其亦闻乎?愈曰: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未得位,则思修其辞以明其道。我将以明道也,非以为直而加人也。且国武子不能得善人,而好尽言于乱国,是以见杀。《传》曰:“惟善人能受尽言。”谓其闻而能改之也。子告我曰:“阳子可以为有道之士也。”今虽不能及已,阳子将不得为善人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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