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邓景华南还诗

罗玘 罗玘〔明代〕

黔商檐为舟,海贾舶作室。
檐头雾霿霿,舶底浪潏潏。
岂无犭区与貐,磨牙恣搪突。
岂无鳄与蛟,掉尾变恍惚。
就如底变髳,相对两吃吃。
倍蓰如丘山,退走甚搒掖。
达人固勤生,其择亦有术。
长航下江淮,风伯甚呵叱。
朝浮清冷地,莫宿歌舞窟。
神京万宝渊,群驵纷授质。
联翩巧趋跄,璀璨罗百镒。
炰羞进醍醑,纤指铿在瑟。
侵晨鞚锦鞯,臧获十六七。
赏心適飞飞,舟子已候日。
彼迷寤斯言,勇撤弃簪笏。
罗玘

罗玘

罗玘(1447年-1519年)字景鸣,号圭峰,学者称圭峰先生。江西南城睦安乡磁圭人。成化二十二年(1486年),乡试第一第二年考中进士,被选为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进侍读。著有《圭峰文集》《续集》《类说》《圭峰奏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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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竹寄俞朝宗先生

王绂王绂 〔明代〕

与君一别十年馀,每见人来问起居。尽说丰神清似竹,霜明须发影疏疏。

高太傅挽词

林季仲林季仲 〔宋代〕

声利场中意独消,端如处士翳蓬蒿。
渡江一马神先助,夹日五龙功更高。
不愿本朝私戚里,长称文母训儿曹。
十年共说无生话,却对东风泪满袍。

山居诗

释延寿释延寿 〔宋代〕

抱拙藏锋过暮年,高名何必指前贤。
只於心上标空界,谁说壶中别有天。
郁密远林停宿雾,萧骚疏竹埽寒烟。
从兹不更移瓶锡,身外无馀意了然。

送赵阜主簿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罢税无兼局,萧然古廨寒。
士称为善类,民说是清官。
力薄难推毂,身轻易起单。
竹林逢大阮,试为问平安。

【仙吕】一半儿_手帕藕丝纤

王举之王举之 〔元代〕

手帕

藕丝纤腻织春愁,粉线轻盈惹暮秋,银叶拭残香脸羞。玉温柔,一半儿啼痕一半儿酒。

开书

泪痕香沁污鲛,墨迹淋漓损兔毫,心渺茫云路遥。念奴娇,一半儿行书一半儿草。

赞径坂使君何山促春讲席之盛

赵汝腾赵汝腾 〔宋代〕

赢粮多士二千余,争向柯山讲席隅。
立天地心鸣道铎,开生灵眼识师儒。
孔融鲁国奇男子,孟氏邹人大丈夫。
我在紫霞洲上笑,惜无羽民翼到三衢。

寄程说傅逸人

张咏张咏 〔宋代〕

绿杨阴映长楸道,桃杏初花红影小。
手扶大白口谈天,得意相欢不知老。
一从召入金马门,三载长缨事边徼。
几欲含毫寄别离,悠悠乱思如芳草。

渔家傲

梵琦梵琦 〔元代〕

听说西方无量乐。一闻妙道忘知觉。胸次不留元字脚。

真标客。光明遍界红轮赫。

鹏翅展开沧海窄。谁能更问篱边雀。多少凡毛并圣角。

都拈却。尘尘刹那归无着。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鹧鸪天

纳兰性德纳兰性德 〔清代〕

背立盈盈故作羞,手挪梅蕊打肩头。欲将离恨寻郎说,待得郎归恨却休。

云澹澹,水悠悠,一声横笛锁空楼。何时共泛春溪月,断岸垂杨一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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